已在潜移默化中变得冷漠起来。
在这里,除了那些光鲜亮丽的衣冠禽兽,又有谁是自愿变成这样的呢?
乌克娜娜并不清楚这些事情,她凝视着女医师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女医师如蒙大赦,拿起东西急切却不失礼数地准备退下。
当她就要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她听到背后传来的真诚的声音。
“多谢。”
女医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她握住门把手,用力抿了抿唇快速低声地回应道:
“不客气。”
“咔哒。”
听到门被重新关上之后,乌克娜娜这才一个踉跄,终于瘫软在地上。
她柔若无骨般瘫坐在地上,断裂的折扇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滑到了角落中。
房间中隐秘的角落结出了冰霜,可刺骨的寒意也没有将若诚唤醒。
她的双手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上,胸口也剧烈起伏着,粗重的呼吸伴随着哽咽声在这个角落中回荡起来。
乌克娜娜艰难地抬起脑袋看向若诚,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的轮廓重重地砸进地毯之中,没一会儿就阴湿了一小块地方。
就算身体中的力气因为剧烈起伏的情绪被掏空,她也咬着牙,一点一点挪动双臂,让自己缓缓靠近若诚。
乌克娜娜颤抖着双手,在模糊的视线和多次的尝试中,终于解开了若诚身上的束缚。
可若诚依然像是一具木偶一般,呆呆地失神着。
若诚的上身被乌克娜娜抱在怀中,她的脑袋被紧紧地抱在乌克娜娜的胸口。
淡淡的冷香味掺杂着宴会上其他人的气味,在无形中撕咬着若诚脆弱的灵魂。
乌克娜娜的眼泪落在若诚的眼角,代替她悲伤难过。
若诚也终于回过神来。
她哑着嗓子,低声呢喃道:
“为什么要管我?”
“你不应该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