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时林烬的手伸过来,炙热宽厚的,携着他的腋下,把人抱在书案上。
“他怎么欺负你的?”
他问的是用砚台砸人那次,虞幼文没搭理他。
林烬的脸本是阴沉沉的,却在虞幼文抬眸时,僵硬地笑了笑。
“等离京,”他伸手抚摸他的脸,柔声说,“等平安离京,再还给你。”
林烬撑着桌案,把虞幼文身后的东西挪到一边,弯腰去叼他的嘴。
虞幼文往后让了让,如蚊蝇般呢喃:“我……不想在这。”
“什么?”林烬没听清,朝他凑。
虞幼文把眼抬起来,干净的眸子带着潮意,泛着清浅的水光:“别在这,”埋怨的,他说,“你这样,像他一样坏。”
林烬看着他的样子,说不出话,虽然知道虞幼文在皇帝面前,不会这么乖顺。
可心里还是难受,为他曾经经历过的危险处境。
他抬脚拖过椅子,坐姿慵懒:“把腿分开,让我枕枕。”
这会儿虞幼文在高处了,不需仰着脑袋,便很听话。
林烬枕在他膝上,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衣带结:“在这多好,以后你想起桌案,记起的都是我。”
虞幼文眼中泛起笑意,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