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太阳穴,“斗来斗去没意思。”
袁柏正要说话,外头急匆匆进来一人:“大人!”是李斯谊的长随,“太傅不成了,您快去看看罢!”
虞幼文心跳都停了一霎,厉声道:“你说什么!”
长随哭道:“老爷用过早饭,便在书房抄书,午饭时我去书房,就见老爷昏死过去了。”
虞幼文怔怔地,往屋外跑:“快,拿我的帖子,去请王院判,备马,快备马!”
天正热,夏蝉藏在繁茂枝丫间,声响如炸出来般刺耳。
屋里有许多人,或是太傅座下门生,或是朝中六部官员。
李斯谊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眼下有浓重青黑。
虞幼文站在床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正在诊脉的王太医,见他收了手指,忙问:“王太医,老师可还好?”
王太医觑了觑帘外人群,迟疑道:“太傅年纪大了……这……这不太好说,总之,情况暂时稳住了。”
屋内人等皆松了口气,虞幼文见太医话语支吾,看了袁柏一眼。
袁柏朝众人拱手:“太傅得好好休养,屋内不宜待太多人,我们便不打搅。”
众人相携离去,虞幼文沉声问:“老师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会忽然间便病了,王太医,这总得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