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背都塌下去,紧贴着被汗水浸透的潮湿竹席。
这对他来说太激烈了,眼眶发烫,眼泪好像要涌出来。
他羞恼,气愤,却又止不住地沉溺,软得像一汪水。
林烬知道他起劲儿了,没再用力压制他,跟他想的一样,虞幼文没挣,丢了魂似的软声骂他。
明明是喜欢的,偏要大姑娘似的扭捏,他再不主动,这人能用害羞把自己困死。
纵使喜欢,完事儿后虞幼文也半天没理他,面对床里侧躺着。
蜷成小团,受了欺负似的不吭声。
林烬端来铜盆,拧帕子给他擦身上,擦完虞幼文,又去擦竹席,收拾的干干净净。
然后凑到虞幼文耳朵边,特讨厌地喊:“娘子……”
喊完没人理,他又喊:“夫人……”
虞幼文不耐烦听他叨叨,蹬着腿踹他,林烬挨着踹,揪揪憋红了的脸蛋:“哎呀,气坏了。”
是个调戏的语调,让虞幼文无奈:“别烦我,我要睡觉。”
林烬不要脸地挤他:“一起睡。”
虞幼文轻轻推搡:“别挨这么近,”他找由头,“我热。”
林烬反手从床隔上摸来小团扇,一下一下地给他扇风。
虞幼文又说:“你好吵。”
“啊?”林烬纳闷,他没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