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竟意外地合衬。
虞景纯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手指那么温柔地爱抚眉眼。
让叶安以为他要亲过来,结果没有。
那道德败坏的皇帝,很恶劣地笑了笑,慢慢地探手,揉他结实的腰肌。
……叶安骂他。
越挨骂,虞景纯越来劲儿,阿芙蓉的药性散了,换成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愉悦。
他俯首盯着叶安,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是疯狂的,是孤独的,在病态扭曲中堕落,越堕落越快乐。
这跟以往所有体验都不同,有报复仇人的喜悦,有征服强者的快意。
他红着眼,拿出在战场所向披靡的狠劲,叶安一边没头没脑地骂他,一边享受这种野蛮。
这皇帝是真他妈够劲儿!
天亮时下了雨,雨水落在地上,溅起点点浑浊水渍,黏哒哒地污了用料考究的鞋底。
张弛沿着宫道往外走,身边跟着个打伞的小宦官。
他走得很快,鞋跟带起水珠,落在颜色绚丽的曵撒裙摆上。
上了轿,小宦官跪下身,拿香绢给他仔仔细细地擦拭:
“爷爷,允安昨夜叫人出了宫,要不要找人跟着。”
张弛倚着轿板,缓声说:“不用管他,到底是先帝留下的人,若是逼急了,陛下那边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