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孩子的乐趣。
他享受林烬带来的安逸,眯着眼,欲言又止地回头看他。
“嘘!”林烬皱了眉,掐着他的腰窝打断,“不准为他说话,我有分寸。”
虞幼文没想说这个,在神思颠倒中费力地理清头绪,半天想不起要说什么。
便骂他:“你有、有狗屁分寸……”
林烬低声笑了:“有啊,这儿呢。”
虞幼文气坏了,不等他呼吸慢下来,就倒在床上,扯来被褥盖住自己。
“去收拾乱摊子,我睡会儿。”
袁柏在太阳越过承天门时找到叶安,他正带着一队身穿锁子甲的禁军,拦住通往皇宫的长安街。
他走近了,宽阔御街上横着拒马桩,这是个卡,好多官员都被拦在外面。
叶安看见他,咧嘴一笑朝他招手,示意手底下放他进去。
袁柏没进,指着一旁的官员:“你干嘛呢?”
“陛下病了,”叶安踩着拒马桩的木头,懒洋洋地说,“不想见人。”
太阳底下晒着的官员有些燥。
听见他这话,有人呵道:“陛下何时说过不想见人!叶安,你身为亲卫军的副统领,带着禁军闹事,是要造反吗!”
事儿是这么个事,但话不能这样说。
叶安冷冷一哼:“这也没办法,谁叫陛下看重末将,让我身兼数职带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