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上面做事,他不难为安丙。
冷声说:“你折子该怎么写就怎么写,没人会拦你,让开。”
安丙没松手,虚声警告道:“这折子递上去,可就是谋逆的罪,您确定要走?”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而且林烬最厌恶被人威胁,抬脚把他踢开了。
安丙在雪地里滚了几圈,林烬踢得不疼,但他整个人沮丧得爬不起来。
他仰着脑袋,看着林烬骑马远去,气愤地捶雪堆。
副将见他方才滚得有趣,也想上去踢一脚,腿刚伸呢,就被安丙发现了。
“你算个逑,也敢踢老子!”
“你逑都没有,也配称老子!”
这话太戳安丙痛点。
没看住林烬,他已经恼火极了,还要被副将这样嘲讽。
他忍不了这口气,唰地一下坐起身,拍着胖腿,瞪着眼大骂:
“我操你祖宗,你个小瘪三,你多两坨肉你了不起,等林烬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子迟早给你也割了!”
他从小在宫里长大,又兼上次骂输,潜心反省了好几夜。
粗词鄙语张口就来,副将骂的话他都不听的,只顾自己骂得痛快。
副将几次三番插不进嘴,气得耸动肩颈,过分壮硕的肌肉一跳一跳的。
远处战友见他吃瘪,不住嘁声,副将瞪着骂得欢快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