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虞幼文埋怨地说:
“你摁我肩膀做甚么?”
见他不懂,力道便一下子散了。
虞幼文揪着他耳朵,刚贴近他的唇,就嗅到一股熟悉香气。
是极为甜腻的药香。
他猛地推开身前人:“混蛋!”
被发现了,虞景纯也不再装,愤恨地说:“一喊你就巴巴地跑出来,浪货!”
虞幼文血都冲到脸上,气得直哆嗦,却也知道自己并非是他对手,转身便往营地跑。
虞景纯快走几步,踩住他的披风。
虞幼文被系带勒住,颈上一痛,后仰跌在雪地里。
他抬脚踹趴伏过来的人,虞景纯攥住他脚踝:“文鸢,朕对你不够好吗!”
虞幼文屈膝抵着他,伸手乱挥,一巴掌扇到了虞景纯脸上:“你骗我吃阿芙蓉,还……”
“朕怎么舍得伤你。”
虞景纯擒住他的手腕,狠狠用力握住:“朕陪你一起吃。”
“你松手!”虞幼文手腕疼得发麻,用空出的手薅他头发,攥住了就不肯松开。
虞景纯头皮都快被扯下来,却仍旧执拗地将他抱在怀里:
“文鸢呐,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到。”
“你喜欢白玉,也喜欢相似的白银,为什么偏偏不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