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再努力忍忍。”
他一边轻轻拍着,一边殷殷安抚,可褥子里渐渐没了动静。
崔文鸢不再战栗,不再急促喘息,而是渐渐舒展身子,像被太阳晒化的懒猫。
袁柏好奇,掀开被角看,只见床单上滚着几粒药丸,应该是那小宦官塞进去的。
很显然,崔文鸢没能挺住诱惑。
他身子软绵绵,双眼半睁,眸光混乱成一团,颊边浮着鲜艳的驼红。
袁柏给他包好手腕上的伤,等了半个时辰,崔文鸢才慢慢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袁柏见他眼神空茫,没说话,手里捻了颗丹药,凑到鼻间闻了闻。
刚嗅到一股异香,就被斜方伸来的手打掉了:“你别碰这个。”
“这是什么?”
“不知道,”虞幼文翻了个身,“先前用来止疼,效果确实不错。”
袁柏扳过他的肩膀:“但凡成瘾的东西,能有几个好的,你还是别吃了。”
虞幼文瞌睡来了,困恹恹地说:“不可能有毒,你别担心。”
袁柏捡起地上的药丸,站起身:“你先歇会,我去寻人问问。”
在他走后没多久,虞幼文便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帐子里点着一支白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