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下官告退。”
“你这么着急作甚?”
袁柏捞他胳膊,手到一半,想起这人和虞景纯的关系,生生拐了弯,捏住了他袖子。
虞幼文拽了拽,还扯不出,无奈转过身来,袁柏走近两步:“晚上我请你喝酒,这事就算揭过了。”
虞幼文无言以对,哑然半晌,才说:“磨磨蹭蹭这么久,就是要说请喝酒……”
“嘘,你小点声!”袁柏四下看了眼,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像是商量什么机密要事。
虞幼文微微眯了眼,戏谑道:“受赏可是大事,就请我一个?”
袁柏有些不好意思,皱着浓眉:“勤俭持家懂不懂,要是照他们那样来一遭,我还得倒贴银子。”
下衙后,虞幼文没坐轿,与袁柏一道步行。
地方是虞幼文选的,就上次在街角和虞景纯喝的那个羊肉汤。
靠墙用木杆撑着一块薄板,用来挡寒风,此刻酉时刚过,天色灰蒙蒙的,照得桌椅愈发脏乱。
袁柏看得直咂舌,正欲说什么,摆摊的老大爷过来了,手上拎着一个粗陶罐子。
他重重点了点醋罐子,抬手比划着:没换,还是庆元家的醋,你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