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文说:“老师最重礼仪规矩,这理由太过牵强,没人会信。”
袁柏说:“好歹面上过得去。”
两人在岔路口停下,袁柏看了他片刻,踌躇地说:“入朝做官,声名最重要,这次能糊弄过去,不代表下次也能,”
“太子到底是一国储君,你行事谨慎些,别叫人抓住把柄,毁了大好前程。”
他说的太过含蓄,又刚发生了奉天殿的事,以至虞幼文完全没想歪。
他颔首道谢,温声说:“袁大人放心,我与太子相交多年,纵然亲近些,旁人也只会说太子重情重义。”
相交多年!袁柏怒其不争,咬着牙往外蹦字:“年轻人,就是坦荡。”
正旦节有休沐,林烬却不得闲,他回将军府换了身劲装,就直奔崔府。
柳冬拿着门栓子,正在院中跌千金,这是求财,该早上开门时做的事。
可虞幼文忘了。
年轻人不兴这些,他不过白叮嘱。
这会儿林烬进院,也挨了柳冬一横眼,他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过了月洞门,往窗边看。
窗边只露出个脑袋,戴着小圆帽,帽檐嵌着东珠,又精致又可爱。
林烬快步进屋,虞幼文任他贴过来,凑着颈边,细细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