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罩住,他火气重,被褥里不一会儿就暖烘烘的:
“你那老毛病这月有犯么,我跟太医打听过,说是用些姜糖鸡蛋要舒坦些。”
虞幼文低垂着头,玩的正起劲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驼红的脸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看了看林烬,又垂下头,轻得不能再轻说:“我用不着。”
林烬包住他的手,用力握紧,呼吸都乱了,哪里听得见声若蚊吟的几个字。
他仰起颈,窒息般深深喘着气。
虞幼文听着耳边浊热的呼吸,他没体会过,不懂这是什么感受。
纵使断了药,他的也没反应,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都如此。
没得到过,自然谈不上多失落。
只是当林烬眼眸迷离的看着他,那眼神滚烫的,仿佛要将他也灼成灰,他才生出一点好奇来。
他笨拙地学着林烬,学他半阖着眼,跟迷了神智似的唤他名字。
他这时候不愿喊将军,也不想喊林烬,又轻又柔地一遍遍念:“小乞儿……小乞儿……”
跟逗狗似的,可林烬喜欢他这样叫。
耳边这动静,谁也受不了。
他隔着厚重华贵的衣衫,揉虞幼文的腰,贪婪地咬住他的手臂,横在自己齿间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