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唇边亲了一口。
他偏着头,去衔他的嘴唇,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没多会儿,虞幼文就瘫软地趴在身上。
从林烬的角度看,乖得不像话。
只是这样,林烬哪能尽兴,趁人迷糊着,手从腰窝处滑到臀部。
虞幼文惊了,慌忙推他的胳膊,蹙眉说:“我要生气了。”
林烬叹气,收回手,看着他冷漠极了的脸,低头去嘬他的脸蛋。
虞幼文不给亲了,轻哼一声,偏头躲开。
林烬觉得他比炮仗还容易炸,不就摸了把屁股,至于么。
可能怎么办呢,哄着呗。
“别生气,是我错了。”
虞幼文的表情不自然了,侧眸悄悄看他一眼,又挪开视线,像心虚,又像胆怯。
回到将军府,这茬莫名其妙翻过去了。
许是虞幼文好说话,林烬的胆子大了些,用过晚膳,他抓着虞幼文的手,牵着人到他睡觉的书房。
一进屋,就是偌大的书案,书案后头立着座屏,屏风后头一张大榻,铺着枣红的褥子。
虞幼文坐在榻沿上,愣愣地看着他端来铜盆,放在床边。
林烬与他并排坐着,伸手去脱他的靴子:“天儿冷,泡脚暖和些。”
这情形,像过日子的夫妻。
虞幼文有些局促,把脚往床底藏了藏:“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