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半点,会被后面那位给分尸沈江了。
杨乐倒是一点儿也不怕他,在凌州制造出来的阴冷气氛中,高高兴兴的和医生商量着,“你看我这儿会不会留个疤,我要不要纹个纹身之类的遮着,小青龙怎么样?”
凌州冷着脸,“不许。”
杨乐翻了个白眼,“我没问你。”
医生夹在两尊大佛之间抹了把冷汗,一边给杨乐的伤口涂药水,一边说:“杨乐先生,在伤口长好之前,还是别刺青了,小心感染。”
“我身体哪有那么弱。”杨乐若有若无的瞥了凌州一眼,话里有话,“有些人可比病菌厉害多了,我天天和他呆着,抑郁症都要呆出来了。”
凌州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倒是没对杨乐干什么,而是转身走了。
医生看着自己老板出了门,就听杨乐苦笑着说:“你说老大这人挺奇怪的吧?”
医生不敢背地里说自己老板坏话,只是反问:“哪里奇怪?”
杨乐枕着胳膊躺到大床上,望着高挑的天花板,“你说说他这个人,有钱有权,又年轻又帅,他怎么就不花心呢?”
医生斟酌的说:“这应该是优点吧?”
“不对。”杨乐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医生眼前摇了摇,“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今,太痴情,就是奇怪。”
屋里静了片刻,医生不太理解杨乐的想法,但紧接着就听他叹息了一声,“他这么优秀的人,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而不是和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度过一生,这对双方来说,都太不公平了。”
有那么一瞬间,医生甚至觉得面前这人很高深莫测,又或许很傻。
杨乐说执着的喜欢一个人很奇怪,那像他这样,在金钱的引诱下,权势的逼迫下,又执着的不喜欢一个人,岂不是也很奇怪。
医生在这一瞬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也许这俩奇怪的人,真的是天生一对。
杨乐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您回吧,我睡会儿,把门带上。”
医生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忌口的平常话,就拎着医药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