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是如此。
刚才,学长真的邀请我了对吗!不是做梦吧……麦巴黎幸福的在林荫道上转着圈,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感到许多美国花瓣飘落下来,粉色的泡泡铺天盖地的伴随在周围,耳边还响起了悦耳的音乐。
捂着嘴偷笑,拿出手机拨通了闵郁斯的电话,得先安排好他们两个的事才行,麦巴黎可不打算只有自己一个人感到幸福,&“喂,郁斯吗,我有事拜托你……&“
&“转过身来说。&“他挂电话,麦巴黎按照他的话转过身,看到闵郁斯正拿着手机,他也看到了她,摇了摇手机。
两个坐在了长椅上,麦巴黎首先开口,&“能拜托你今丶明两天都来照顾小允子吗?阿染好像有急事,而我明天又要和洛凛枫学长一起去……&“
她突然不说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她知道说错了。
果然,闵郁斯仅存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摸不透的表情,&“你要和他出去,单独。&“
没有疑问的语气,有的是确定。
麦巴黎能轻易感觉到他此时的忧伤,她非常清楚这种感觉,因为吴宥允常常都是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嗯。&“说完,不再去看他的表情,起身离开了。
时间在闵郁斯身上停止了,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空,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每一处,一切似乎都一样,一切似乎又都不一样了。
金灿灿的阳光一如既往。
就好像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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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不是代表离别,而是期待再次相见]
我叫闵郁斯。
自出生以来,家人就对我寄予了许多厚望,他们希望我可以成才,长大以后就可以优秀的继承家族企业。
只有一个人不同,她希望我可和普通男孩一样,顽皮闹事,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可我知道这并不属於我,因为我出生在一个不普通的家庭。
爷爷白手起家,用十年时间建造了一座最大的娱乐中心,当中的辛苦是不言而喻的,也因此早早离世。而后父亲接管,当时只有25岁的他不知道该任何管理手下近千名的员工,此时一名女性来到了他身边,教授了他很多关於经营方面的事情,他们也日久生情,这位女性就是我的母亲。她是非常优秀的,可不知是不是天妒红颜,在她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而再也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父亲很是悲痛,整日酗酒,把我丢给奶妈照顾。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个月后他竟然完全恢覆,照例每天管理中心,不过整个人也变得沈默寡言,很少露出笑容。
这些都是从奶妈这里听说的。
奶妈是个40多岁的女人,面容慈祥,她在二十岁时就来到我家,承担着照顾我的责任。我从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像故事一样讲我们家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也一直在灌输我将来一定不能辜负父亲的期望,这些我都明白。
渐渐地,我也变得沈默,不和其他人交朋友,觉得和他们说话是在浪费,有需要时也只和父亲的合作夥伴的儿子玩耍。直到--
&“这是我高中同学的女儿,他们家现在遇到一些困难,暂时借住到我们家,不可以欺负她,知道吗?&“那一天,父亲带着一个女孩子来到我面前,她梳着马尾辫,好奇的打量着我和我们家,最后开朗的对我笑了。
那个笑容让我的心突然震动了一下,我从来没见过人可以笑的这么灿烂,照片上的母亲是恬静的笑,奶妈是温柔的笑,只有她,是大大咧咧的笑,好像没有一丝烦恼。
&“你好,我叫麦巴黎,请多指教!&“明明就是个小不点打招呼的方式却像个大人,她友好的伸出手,平时我一般都不会理睬,可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是除了奶妈外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
从今往后,她每天都会跟在我后面一起去上学。虽然比我低了一年级,又比我矮了很多,可每当学校里有人对我出言不逊时她就会马上挺身而出,狠狠的教训那些五大三粗的男生,成功后她总会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向我要糖吃。
根本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动物表演完一个动作后饲养员给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