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伴侣。他想让让韩睿跟自己一起,并肩看这大好江山。虽然姜国没有立男后的先例,可万事总有开创不是,他倒不担心那些大臣,就是怕韩睿不同意。
事实也是如此,他刚跟韩睿透漏些意思,便被对方一口否决。
“我才不要做什么男后!我也不怕人知道,明儿谁再敢上疏说选妃的事,我就给他一个耳巴子。告诉他你姜瑾瑜是老子的人,谁再撺掇你选妃,老子灭了他!”韩睿气呼呼的道。
“好,随你,我给你善后如何?”姜瑾瑜摸摸他的脸。
韩睿一把挥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你呀,还是做个明君的好,我可不想背上千古的骂名。以后不许你胡作非为,我可会时刻监督你的。”
韩睿是真有冲动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不过考虑再三,还是按捺下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么激进的好,他终究不希望姜瑾瑜的朝堂乱成一窝粥。姜瑾瑜却不忍心他委屈自己,一次又不长眼的提选妃之事时,他便朝堂上做了一番剖白,称自己只爱少年不爱美人。而且心中已有钟爱之人,此生一心一意对他,不会再有他想,更不会纳妃。
朝堂陷入了长时间的静谧之中——
大臣们有相信的,更多持怀疑态度。联想跟皇帝来往频繁的少年,似乎只有安国公一个,很多人都有些想法……可韩睿的身份毕竟不同,便是有人想到什么,也不敢随意说出来,只是劝皇帝不要一时迷茫,误了大事。有几个固执的诤臣当场便要触柱死谏,幸好侍卫眼明手快,及时拦了下来,才免得造成血溅朝堂的惨状。
下朝后,乾阳宫。
“你也太性急了,怎么就说了出来?”韩睿责备的看着姜瑾瑜。
“我们的事不可能瞒一辈子,早晚都要知道的,先透个口风。你是堂堂国公爷,只要我不明确说是你,旁人便不敢乱猜。你要是怕麻烦,这几日别回王府了,就在宫里住着。”
韩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那岂不是坐实了旁人的猜测?”
“那又如何,朕决定的事,谁敢质疑!”姜瑾瑜怒目说这些话时,颇有君主的气势。正是这种气势,使得他在朝堂上说一不二。不过此刻他面对的可不是那些大臣,说完,再转头着韩睿时,脸上已堆起笑,“睿儿,别生气好不好?我们总不能偷偷摸摸过一辈子吧!不说清楚,那些大臣天天上疏,都是选妃的事,你是不知道他们的毅力,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烦都烦死了。这一两年年尚可找借口推脱,可再过几年,便是推也没法推了,还不如像今天这样,一句话说清楚,永绝后患!”
韩睿冷哼一声,狠狠推了他一把:“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那些人不敢找姜瑾瑜理论,肯定一股脑儿的都跑荣王府堵自己去。
这几天荣王府的拜访者是多了很多,大臣们都找各种借口去见韩睿。众人都觉得韩睿最为可疑,可一想韩家已位极人臣,韩睿也是前程无量,没必要为此事毁了自己的名声。不过,便不是他,他跟皇帝亲密,多少也应该有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因此都想着去打探一二。韩睿被搞得不胜其烦,倒是太妃听了心怀安慰,她暗想:皇帝肯为睿儿如此,想必是真心的。
大臣们的热情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原本皇帝泄露的消息,竟然没有打探出一丝新线索,时日久了,也都偃旗息鼓。当然也有不少锲而不舍企图把皇帝掰回正途的大臣,也不过是徒劳而无功罢了。
就这样悠闲的过了两年。
韩擒虎携王妃赴任江南,韩逸云留在京城,任三公之一的司空。三年不到的时间,韩逸云连得两子,长子一岁多,次子才刚满月。韩睿这两年过得悠闲,也渐渐在朝堂上占有了举重若轻的位置,除了韩逸云和姜渊,第三个便属他了。姜渊是亲王,韩逸云是荣王世子享亲王待遇,姜瑾瑜便寻思着也得给韩睿封个王做做,可提了几次,韩睿都不在乎的说:“就如今在朝堂谁敢不尊敬我,有没有那个“王”字,什么区别?”
因此,此事一直搁浅。
十九岁的姜瑾瑜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气质,高大英武,剑眉入鬓,不怒自威,远远看去英气逼人,施施然走在荣王府的花园,饶是见惯了的丫鬟也忍不住失神。韩睿正在花园尽头逗弄自己的大侄子。两年的时间,韩睿看起来也成熟了很多,不过依旧神采飞扬,是个名副其实极俊秀清雅的美男子。姜瑾瑜走过去,韩睿擡头,二目相接,相视一笑,不需任何语言,便有淡淡的温情萦绕其中。
翡翠在一边看得出神:圣上这般威严俊武,怕只有国公爷这等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