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放宽心,你一定可以参加女排比赛。”
一旁蒋洁和孙艳也跟着安慰何明明,尽管她们不了解杨露说的两个药方有没有她说的那么神奇,但只要能让何明明心情好起来,她们就愿意相信。
等何明明情绪稳定下来,杨露就去水房洗了澡。
上完夜班,杨露去食堂吃过早饭,就直接赶去了集市。
时隔十来天再见到杨露,周禹还以为她是来送中草药的,直到杨露一连报了十几种中药名,周禹才知道杨露是来配中药的。
周禹将药包好,问道:“不会还是给上回的病人抓药吧?”
杨露道:“当然不是,那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要是还不好,那我的药方岂不是也太没用了?”
周禹将药递过去,笑道:“那你病人挺多啊,你是干什么的?中医院大夫?”
杨露擡眼看了眼周禹,道:“查户口呢?”
周禹咧嘴笑了笑道:“哪能啊,咱俩好歹也算老合作夥伴了,好奇问问嘛。”
杨露没回答,接过药材,付了钱直接走了。
周禹看着杨露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摇头笑了笑又坐回了他的小马扎上。
杨露又在集市上买了汤药灌和别人家里自己烧的木炭,打算回宿舍,在空间里偷偷烧。
趁洗澡的时候用灵泉水把药熬上,等睡醒的时候木炭应该也烧的差不多了。
杨露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借口出去拿东西,出去晃了一圈后,然后带着熬好的药回了宿舍。
中药还有些烫,杨露是用饭盒装着的,她让何明明稍微晾晾再喝后,便下楼找方刚去了。
宿舍里只剩下何明明一个人,她看着黑乎乎,散发着浓重中药味的药汁,面露苦色,心里不停给自己作建设。
一口闷下去就不会苦,为了女排比赛,干了!
杨露不知道何明明内心的挣扎,她正和方刚用心熟悉解说流程。
何明明喝了两天让人失去生存意志的中药,感觉舌头都快失去知觉了。
然而当杨露让她站立时,何明明咬牙试了试,发现居然没有之前那么剧痛,这种认知让她感觉无比惊喜。
杨露说道:“再喝两天,应该就能恢覆训练了。”
蒋洁也替何明明开心,笑着道:“等到最后一天,你再跟我们去训练半天,肯定没问题,你不知道那个替补打得有多差,只要眼睛不瞎,都不会让她上。”
杨露点了点头道:“不是说这回有总厂领导来观赛,为了咱们厂的脸面,她们也不敢乱换人。”
何明明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脸上恢覆了以往的笑容。
在给何明明熬药的这几天里,杨露也自己做了一些药丸子,专门用来应对突发情况。
这还是何明明受伤给杨露提了个醒,她们宿舍有两名女排健将,到时候场上比赛都会用尽全力,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杨露特地加了成倍的灵泉水,和中药一起熬成一小碗浓浓的药汁,最后搓成药丸。
搭配的中药,只是普通的强身健体的药方,起主要作用的还是里面的灵泉水。
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外伤,以及猝死的情况,她的药丸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时间接近月底,国棉一厂的气氛也越发躁动起来。
厂里各处都挂了横幅,有写着欢迎总厂某某某莅临视察,也有写着热烈庆祝国棉一厂第几界女子排球比赛。
比赛前一天,国棉一厂附近的招待所里,住进了从京市总厂来的廖主任一行人。
吃过晚饭后,助理倒了些开水,叮嘱廖主任吃药。
廖主任看着桌上十几粒大小不一的药丸,接着低下头去看报纸,嘴上道:“放着吧,我等会再吃。”
助理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道:“那廖主任你可千万别忘了。”
助理走后,廖主任坐了一会儿,手上报纸翻得哗哗作响。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助理的叮嘱,还是临行前大夫的话,廖主任还是放下报纸,先去吃药了。
次日一早,国棉一厂门口热闹非凡。
厂长丶副厂长并国棉一厂一众大小领导,都来到大门口迎接总厂下来视察的廖主任一行人。
在门口客套寒暄过后,得知国棉一厂今天要举办女排比赛,廖主任便说要去观赛。
於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往露天体育场走去。
体育场内,观众席上已经坐满厂职工以及职工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