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儿,可得惜命呢,不像你,皮糙肉厚的。”
杨卓琛抿唇轻笑,回头看向身旁领头的董九孺,皱了皱眉头,扯过栏杆上的安全绳,给人系在腰间,打了对方一个措不及防。
“你——我不用。”
杨卓琛给董九孺系上扣带,拽了两下,满意地收手,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董九孺,摇头道:“董科长也要注意安全啊。”
董九孺无奈一笑,带人到站台里侧位置,转身准备离开时,后颈突然触上一个温热的物体,他下意识钳制对方,对方却与他势均力敌。
杨卓琛眉头皱起,莫名地与董九孺掰扯着手腕,“你干嘛?”
两人缓缓松开后,董九孺绕了绕肩膀,眨了下眼睛,盯着人反问:“你干什么?”
“你后头有点发红,我想问你呢。”
董九孺看着对面一无所知的表情,抿唇摇头,“没什么,昨晚不小心磕了一下。”
对方不愿多说,杨卓琛也不勉强。
等董九孺上了铁架,他才沈下眼睛,微敛的眼睫下,眼瞳幽深。
清早,董九孺的穿着和昨天一模一样,而在对方背后,还有尘土刮蹭痕迹,裤腿上也有,上车前,他留心了汽车,在光洁如新的表面下,独独碎了一个车灯。
不像车祸。
却只碎了后车灯,为什么?
念及董九孺后颈处的於痕,杨卓琛忽地想起葛百户曾经给他的那一闷棍。
视线久久停留在前方男人身上,他不由得猜测,董九孺是不是得了谁的一闷棍。
而这大清早,董九孺又这么巧刚接了电话就赶来了公安局小区?
他的住所,距离家属楼有些距离。
所以,他昨晚一直在家属楼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