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怎么不说话?不是你想想,我都25了,我已经成年很多年了……哥?”
杨卓琛深吸一气,看上去依旧严肃,“名字给我,我查查他。”
“……”女生沈默了几秒,略显无语地反抗,“你谈恋爱,你也先查查人家底儿啊?再说,这人,我爸妈也认识,你这么查,要是将来你们俩见面,他得多膈应啊。”
这样一说,杨卓琛倒放下心来,当然,他也并不是不放心阿静,他深知阿静的脾气,是个果断干脆的人,应该不会轻易为某一个人忍气吞声。
“你自己心里有数,别给自己委屈受,如果这个人不合适,也不要因为父母的原因强求。男人总在得不到的时候最珍惜,因为那时候的你最新鲜。结婚之前,他会跟你装。”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说也不一定就结婚呐,这个小子,长得不错,性格不合的话,那我就找下一个嘛,我疯了才给自己委屈受……”
*
因为阿静的一通电话,杨卓琛失眠了,为此,他还专门跑去对门把叶冲叫醒了,就为告诉叶冲,阿静恋爱了。
於是,萧索的两个老男人,就这样在叶冲家客厅,喝了两瓶酒,睡死过去。
第二天早上将近八点,杨卓琛迷蒙间,从叶冲留下的纸条中看到一句轻飘飘的请假后,一个骨碌爬起,连忙跑回分局。
公交车上,杨卓琛五指梳了梳头发,清醒过来后,拍了拍脸,悠哉悠哉地下车,溜达进了分局。
“杨队早。”
杨卓琛冲跟他打了招呼的警察点点头,走进大厅,就看见前台值班的刘美娜,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他悄声走过去的时候,馀光注意到法医科室走廊里的一个黑色身影。
杨卓琛后退两步,躲开对方的视线范围,身子前倾,恰好看到那个黑色身影,闪身进了叶冲的办公室。
他敛下眉眼,站在原地琢磨了几秒,擡脚准备上楼,前台的刘美娜擡头看见他,面色惊恐。
“杨队!”
杨卓琛发觉自己吓着她了,略带歉意地笑笑,走上前,看到了刘美娜没来得及收起的半条围巾,一瞬间想通。
“陈郜今天休班儿啊。”
刘美娜擡手压住乱糟糟的毛线团,羞涩抿唇,点头道:“是啊,我看越来越冷了,就想……”
一切美好,尽在不言中。
杨卓琛稍稍提醒过对方,趁叶冲办公室里的人没出来前,快步上楼。
半小时后。
杨卓琛站在楼梯口,看了眼沈迷织毛线的刘美娜,环顾了一圈,没发现有人后,放轻脚步,也进入了叶冲的办公室。
如果叶冲有嫌疑,那不应该是盯这个人更有用吗?
他站在房间门口,视线一点一点扫过面前无人的环境,眼睛匀速转动时,也不忘戴上手套。
倏然,他的目光顿在了透明的玻璃档案柜上,档案柜里的文件,叶冲全部都按照颜色大小排列的很整齐,但现在,柜子里那一沓放着牛皮纸袋的隔间里,表面那薄弱的一沓纸张,与整体走向不一致。
也许是因为纸张本身就没有任何支撑,又或者是突然的外力导致它的错位。
杨卓琛视线下移,看了眼紧挨在柜子旁边的椅子,缓步上前,擡脚踩了上去。
站在高处,杨卓琛的视线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档案柜顶部。
他探出手,将柜上的一个小型摄像机拿到眼前,凭着门窗照进来的微弱日光,很快在上面找到了残缺的指纹。
摄像机呈关闭状态,杨卓琛猜不到对方的用意,将顶部还原后,擦干净椅子,又好心伸手,整理了那沓错位的纸张,再次环视一周,离开了叶冲的办公室。
南湾分局,痕检科。
杨卓琛坐在试验台捣鼓了好一会儿,张河两手抱着小肚子站在他身后看了好一会儿。
“诶呀,要不我来?”张河实在看不下去,认真提议。
杨卓琛摇头,又过了几分钟,才将手上的胶条覆制成功。
“你这再不成功,这纹纹儿也没了。”
“没了就没了,我不是学吗?这个没了,我再整个新的呗。”
见杨卓琛这样的态度,张河才呵呵笑了两下,又看了眼杨卓琛手上的两个胶条,擡了擡下巴,“那儿呢,需要我给你示范一次吗?”
杨卓琛摆了摆手,“不用,都看你用过好几次了,我试试,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啊。”
张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