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丶什么粉丝?嗷嗷嗷不对,是崇拜……”
“不是啊刘队,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您这么年轻就接连破获了震惊南北的重案要案,是维护我们津海市民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没有您,受害人哪来的希望!没有您,受害人哪来的曙光!您顶天又立地,勇敢而坚毅,您令无数诈骗犯闻之胆颤!见之心惊!您……”
在这段唱和的赞美中,杨卓琛突然在楼梯间站住。
脚尖在台阶上要下不下的轻点,影子被照在台阶处一段一折,他拿出根烟,点燃放在嘴边。
司正儿子做手术了?这么大的事儿,局里知道的人却这么少,还这么安静,就像是有人刻意隐瞒想让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
不然依照分局这帮新生崽子的性格,一定会提着水果约个时间,蜂拥而至。
而且,他刚上来的时候,司正脸色看不出喜看不出忧,手术失败了?那司正不会有时间来上班;手术成功了?那以司正的性格应该普天同庆啊。
杨卓琛重新站好,缓慢的,一阶一阶的迈步向下。
院子里,特警的人和陈郜正一波又一波往屋内押人,很安静,没有人喧哗,也没有鸣笛。
他在二楼走廊窗子看了会儿,下楼时,不忘回头看一眼专案组办公室。
往日有元宝在,那道半开的缝隙中,总能传出他的碎碎念念,只是今天,安静的让人,有种想要破坏些什么的欲望。
杨卓琛攥起的骨节咔咔响起,眯成一道缝的眼里闪过地板折射的光,他舔了舔唇瓣,准备见见楼下这些可能知道元宝去向的小团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