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骆钧仁玩笑道:“差点忘了,你是受-虐-狂-,这点责难你不知多享受呢。”
季郁皱着眉,低声说道:“是你很委屈吧?一直承受吴启悠婆婆妈妈,女人似的下三滥手段的为难。你也是真的......很想念你的妈妈吧?比起你这么多年所承受的委屈,我的这一点小小的境遇也不算什么。“
骆钧仁突然踩下刹车,转过头,看着季郁。
季郁疲惫不堪的轻轻睁开一只眼睛,扫视了他一下,又沈重的合上。
骆钧仁说道:”你这么机灵,你是懂骆振铎把你当作我的什么人了吧?你也明白他为什么会松口让我妈妈回来,让我见她一面的吧?“
季郁依然抱着瑟瑟发抖的身体向车座里靠了靠,回答道:”我更清楚你没有一件事是听从你父亲的指示的。“
骆钧仁邪魅的笑了笑,说道:“可是这件事我想听他的。你不是一直劝说我,要我做牵系我父母的纽带吗?在你成功的说服了骆振铎之后,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季郁回避他的话题,从座椅上直了直身体,身上的伤痛令她不适的皱了皱眉,伸出手说道:“麻烦手机借我一下,我要也云想哥打一通电话,报一生平安。”
骆钧仁无视她的请求,重新发动车子,报覆性的说道:“说不定是骆振铎想要老牛吃嫩草,看上你,要讨你做小老婆也说不定。”
季郁突然被激怒,厉声道:“请你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骆钧仁?”
骆钧仁停止发动车子,眼神危险的看着她,阴冷着嗓门胁迫道:“你现在是在对谁大小声?我一晚上没干别的,除了满大街的找你,就是千里迢迢的过来营救你。”
季郁烦躁的伸手去拉车门。
骆钧仁又扣上车门,从里面反锁住。
季郁清冷的开口:“又是这样?你就只会把我锁起来。那这一晚上,我过的又如何呢?先是在书房里被锁了一晚上。然后是被在车里帮了一晚上,紧接着又在池子里泡了一晚上。现在又要被你在车里锁一晚上是吗?“
季郁闭上眼睛,双手掩面,流下眼泪,声音闷闷的:“总是要苦心孤诣的为你作战,你知道我究竟有多辛苦,多害怕吗?还有,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过来?你又为什么要过来救我?我该......怎么和云想哥解释?骆钧仁你不是最耳聪目明,最天才的吗?那你现在教教我,我到底应该怎么想?怎么做?“
骆钧仁用力将她揽到自己的怀中,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既然是我的责任,我会帮你拨乱反正,平定一切的。“
季郁趁机掰开他反锁的车门开关,然后推开他,迅速开门下车,沿着她从未经过,未知的大道上走去。
骆钧仁笑了笑,自己现在是......被她“暗算”了,中她的“圈套”了吗?
他只好摇下车窗,贴着季郁的身边,一边缓慢的开车,一边对她劝说道:“喂,上车,丫头。像你这样一直走下去的话,可能明天早上你也走不回云想家。何况你连这是哪里都不认得。范云想还不急的报警啊?”
季郁停住脚步,带着幽怨的眼神看他,问道:“为什么你和我说话总是这么口无遮拦的?知不知道真的会很让人恼火?”
骆钧仁低声喃喃道:“那可能是因为有一句话在心里憋的太久了,所以其他的话就都口无遮拦的了。”
说完,他又恢覆起他的那种柴郡猫似的笑容,按了两下车喇叭,说道:“上来吧,我载你回去。既然你没有什么幽默感,那我就不对你开那种让你恼火的玩笑了。”
季郁的手刚拉开车门。
骆钧仁又低声吐槽道:“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娶你嘛。”
季郁皱了皱眉,还是上了车。
骆钧仁一边开车,一边逗她说道;“喂,丫头,刚刚就你上来的时候,给你做了人工呼吸这样的事情,一会儿用不用向范云想报备?”
季郁烦躁的转头看他,说道:“你能不能不要信口开河的?我知道你没有。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死。还有,你对我下不去嘴。”
骆钧仁笑道:“虽然你确实没有什么性吸引力,你也不用这么自卑嘛。其实只要你还是一个女人,就还有眼拙的男人不嫌弃的想要一亲芳泽的。”
季郁只是低着头小声说道:“钧仁......谢谢你......第二次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还有,谢谢你没有......没有亲我。“
骆钧仁桀骜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