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大早他又明白,自己的世界仍然是一样,他永远无法脱离。
“好了,别说,你昨天给我挑的这身还不错,挺精神。”李栎换了衣裳容光焕发的从楼上蹦跶下来。
“不知道是谁昨天脸红脖子粗的好顿骂我呢。”
“废话,这么贵的衣服,我不是心疼钱么。”太贵了,李栎对这样的消费还有些不能适应。
“也不是花你的钱,你不是向来不心疼我的钱么?”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我这不是夸奖你有眼光了么,还想咋的,gogo,出发。”不知道为啥,李栎心情很好,连头疼都快忘记了。
“情绪变化真大,这人,真是。”臧西摇头跟在某个快乐男银身后。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引来一阵侧目,红色总是能吸引人的眼球,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跑车,但是从车上走下来人以后,人们的视线基本就离不开这里了。
“都是你,买什么大红色,脑子坏掉了,你看,都看咱俩。”李栎瞪臧西,俩老爷们从大红色的小车里出来,多引人侧目。
“是你长的好看,和车没关系。”臧西倒是很坦然。
“你就瞎扯吧你,赶紧滚蛋吧,下班我来接你。”李栎想迅速离开现场,现在的女孩子目光忒大胆了,就这么死盯盯的看着。
李栎一直埋怨自己没有女人缘,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自己有意疏远女性的,他总是把女性喜爱的目光读解成如狼似虎。
到公司能引起怎么样的轰动李栎已经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觉得他李栎是正式被人包养了。
李栎这人就是这样,虽然嘴巴厉害,但是真正让他介意的事情真的并不多,他的长相自己知道,被怎样认为都是有可能的,被包养,李栎笑了,有意思,他一个整天想着娶媳妇生孩子的大老爷们就是顶着被包养的脸满大街晃悠。
但是想起感情,李栎的心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疼痛依然还在,李栎讨厌这疼痛和他如影随形了这么多年,,早就决定舍弃的,又何必留着这样的疼痛呢。
李栎不是白痴,知道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好像又蠢蠢欲动了,可对於臧西,李栎有太多的未知,冒险早已经不存在於李栎的性格里面了,他已经将其剔除,所以,他只做臧西的保姆,只是个正当赚钱的妖孽男人而已。
李栎这样想着,人就已经到了公司,整整思绪,恢覆了他惯有的模样,停车,下车,迎接人们给他的惊艳表情。
“你小子就作吧,大红的车还不够,还打扮这么骚包,嫁了人也不用这么显摆吧。”大叔老远就大嗓门的嚷嚷。
“大叔,您老就不能含蓄点么。”李栎对这位中年大叔真是没辙。
“呸,谁是大叔,叫哥哥。”
“我的早饭,我的小笼包。”李栎只有干呕的份了,店长大叔那是一如既往的彪悍,李栎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滚蛋,少装,死小子,享受够了吧,您什么时候能挪动您的尊臀滚回来上班你,今天要还是来闲逛的,我大耳瓜子抽你我,没我的同意,你小子休想回家相夫教子,不对,你也生不出儿子,你休想回家相夫相夫。”店长大叔鼻子有点歪,太激动了。
“老大,您鞋带开了。”李栎一手搭上大叔的肩膀无奈的看着这个发疯男人。
“恩?我鞋没鞋带啊。”
“哈哈,你鼻子歪了。”李栎大笑着跑进屋里,大叔,真好骗。
“死小子,等我抓住你咬死你。”大叔愤恨着也进了屋来。
“我李栎又回来了,各位难兄难弟们,在这位抽风大叔的领导下,各位可还安好啊。”李栎嚣张的高喊,喊完就跑,保持和大叔的距离,那人,抓住了真咬啊。
“安好,安好。”各位同事基於他们的衣食父母脸已经扭曲的份上,很人道的说了违心话。
“李栎,给我死进来,快点,别磨蹭。”闹够了,大叔闪进他的办公室。
“先说好,不准咬人啊,狂犬疫苗很贵的。”李栎隔着桌子还是很大胆。
“你干巴巴的我还没兴趣呢,牙口不好,啃不了骨头。”大叔撇嘴。
“那就好那就好,咋的,有指示?”李栎挑个远点的沙发坐下,保险。
“小子,决定了?”大叔表情突然严肃了。
“决定啥。”李栎茫然。
“你说啥。”
“没有,虽然我没兴趣在一个坑里长眠不醒,但是也没考虑继续跳坑。”李栎从来这个城市就跟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