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个药瓶,也不看是什么就直接颤抖着手想要喂给长顺,但长顺已经无力张嘴。
鲜血染红了容翊的手,但他仍不肯放弃,坚持将药瓶倾倒,试图让哪怕一粒药丸流入长顺的口中。
“长顺,你忘了吗?今年的生辰你还没有陪我过呢,你可不能食言!”
他将瓶中的药丸碾碎,洒在长顺的伤口上。
但能回应他的只有长顺逐渐涣散的眼神和越来越微弱的呼吸。
容翊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药瓶,他缓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