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这男孩多少天。
“咳咳。”男孩被呛得咳嗽起来,眸子掠过一抹哀伤之后,接了对他来说是毒药的酒杯,除了母亲之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在死之前,这样也值了。
“慢点,你没喝过酒吧。”拿过桌上的酒壶,花吹雪扔掉盖子,粉嫩的唇角对上瓶口悠悠品尝:“上好的佳酿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咳咳……你……腻味什么也喝?”男孩擦了擦嘴角晶莹的液体,皱眉看着那女人自己也开始喝这种毒药。
“酒?”晶莹的酒精顺着脖子划进衣服,花吹雪别扭的擦了擦,声音优雅低沈:“喝酒是很奇怪的事情么?倒是你,不好好嫁人生子,怎么跑到这来了?”
“没人敢娶我。”男孩软绵绵的趴在花吹雪身上,干掉一整只鸡后,目光略微迷离。
“阁主,属下来迟,还请赐罪。”牢房外,三个黑衣人带着浓厚的血腥味道,乍然现身!
男孩努力地支起身子,费力的想够那把大刀。
“恩,罪就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紧了紧手臂的力度,花吹雪甚是不满的看着怀中挣扎的小人,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还应该是念高中的年龄吧。
“请阁主和我们走。”黑衣人微微一楞,不死心的再次请求:“至於阁主的夫郎,属下会拼命去救的,还请阁主先到安全地方等待。”
“笑话。”冰依晨邪肆的勾起唇角:“你们都不长脑子么?防守如此松懈,你们没杀多少人就进来了,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外面那两个主谋就猜到了我见不到爱人根本不会离开,你们多说无用,退下吧。”
黑衣人相视几眼,最后行了礼,又千辛万苦的杀了出去。
“你……你为什么能走都不走哦?”男孩拉着花吹雪的衣服,迷蒙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子。
“我在等我的夫郎啊,等我出去的时候,也带你走好不好?”揉了揉男孩被血液凝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花吹雪换了个姿势,直视着他的眼睛。
“……好。”男孩低了臻首,略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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