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意外,她因为工作性质可以天天宅在家里,但贺南廷不同,据她所了解到的情报,他在洋基集团里做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工作清闲,天天泡妞,随时有空陪她演戏也很正常。
“那好,明天上午你和我一起去一趟第一医院,看望我外公。”
贺南廷看着她手里的牛奶杯,还有一半,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说:“我能喝一口你的奶吗?”
空气一片死寂。
黎岁掐着大腿才忍住想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贺南廷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小不忍则乱大谋大女子做事不拘小节!为了日后能狠狠地报覆贺南廷!她忍!
“给你。”黎岁把牛奶杯递给他,贺南廷伸手接过,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她的,两人视线相交一触,又很快地避开了。
指尖微微发烫,黎岁低着头不去看他,尽量平静地说:“明天上午十点,我们门口见。”
“好。”
空气再次陷入静默,贺南廷喝完牛奶,他放下杯子,看向黎岁,“我需要穿的很正式吗?”毕竟是第一次见女孩子的家长,他没有什么经验。
黎岁也拿不准,她抓了抓头发,“唔,不用吧,就随意点就好。”
她有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此时有点微乱地垂在肩后,衬得她皮肤更加雪白,白皙脖颈下的那枚吻痕就尤为突出。
贺南廷注意到那抹红,心思忍不住开始飘忽起来——昨天晚上他很亢奋,她又特别香软,他情动之下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暗自瞥了眼黎岁,不知她在看到那些吻痕时是什么表情?
不用想,肯定是非常非常愤怒的吧?
毕竟这些痕迹如果被其他金主发现了,就很难收场。
贺南廷疑惑的是,她有三个金主,难道他们不会在她身上种草莓么?一想到有别的男人在黎岁身上胡来,他心里就冒出一股无名火。
算了算了,不必再想这个。
他现在和黎岁为了应付彼此家长的催婚而假装情侣,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哪个男人和黎岁发生什么都和他无关。
虽然如此,但贺南廷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他不敢再在黎岁这里多待,起身离开。
黎岁在背后提醒他,“记得明天十点哦!”
贺南廷对她摆了摆手,头也没回。
他要去找个女伴。
在列表里随便翻了个妹子出来,到达指定的酒店,洗澡脱衣,爱抚接吻,女伴热情似火,但他却一如平常,毫无波澜。
越来越走神无趣,贺南廷推开了身上的女人,穿衣回家。
是哪里有问题呢?
明明昨晚他在黎岁身上就非常兴奋丶非常坚.挺啊!
百思不得其解,贺南廷郁郁寡欢地回到家里,身上充斥着女伴浓郁的香水味,他又冲了个澡。在洗澡时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和黎岁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神奇的是下面又有了炽烈的反应。
卧槽,难不成他这个凶器还认主?只对黎岁有感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出门前,贺南廷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空想无用,理论要经得起实践的检验才行,他得想办法再睡黎岁一次。
十点不到,贺南廷就等在了门口。
黎岁拉开门就看到他,他今天穿得很正经,灰蓝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苟,黑色西装长裤笔挺,整个人看上去挺拔又帅气。
而她则穿得很休闲,白色连帽卫衣青春靓丽,紧身黑色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笔直的腿,两人站在一起意外的般配。
黎岁对他笑了笑:“走吧!”
贺南廷却道:“先去买点礼物,再去医院。”
黎岁微楞,就听贺南廷补充道:“是你说的,演戏要到位。”
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黎岁这才第一次看到贺南廷的车,是一辆非常骚气的紫色跑车,之前她在哥哥买的杂志上看到过,售价后面的零晃瞎了她的眼。
黎岁坐在副驾驶,她有点不放心地四处打量,这个车里该不会有他的女伴留下来的什么东西吧?
“你在找什么?”
黎岁端坐好,一脸淡定:“我在看有没有女人留下的内裤。”
贺南廷脸一黑,他启动车子,开出车库。
买好果篮和鲜花后,再次回到车上时,黎岁在系着安全带,贺南廷像是憋了很久,沈着脸:“我没在车上和女人那什么过,不可能有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