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便沈沈的陷入了梦乡。
沈蓉迦张开眼,侧过头,看着这个不知道警戒的女子,睡在一个大男人身边,怎么也应该把自己那翩跹袅娜的美态遮掩一二呀,这样岂不是勾着他看的痴醉么。
一手垫在脑下,一手扶上腰间,云朵般纤巧浓密的黑发顺着肩侧随意的搭在胸前,正是侧卧向着他,眉黛清丽,唇瓣娇憨,月白色短衫遮掩不住玲珑的身姿,琉璃色长裙裙摆扑散开来,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脚腕。
几片随风而落的花瓣响应了谁人的召唤,轻轻落在美人的额上,添上几分娇媚的同时,惹得倦睡中的人有些许不自在的扭动,沈斟稼缓缓起身想拂去花瓣,却不曾想低头的一瞬间被摄住了心神,伸出的手凌空划出圆润的唇形。
那时时随梦境而动的唇语,将三分玫红染上了沈蓉迦的脸颊,头脑如雷轰一般不听从理智的抵抗,想着不觉已经靠近佳人。
轻轻的一吻甚至还没有靠近,一个名字便溜了出来。
“金主……”
及时的止住了“登徒子”的妄行,只能懊悔着自己行为的有失风度跌坐回竹椅。
“你是有爱人的啊!”
拾起旁边放着的薄毯给她盖上,沈蓉迦静下全部的躁动,这一刻祈求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刻,这样的美态,他应是第一人看到吧。
如果是,那该有多好。
他止住了送玫瑰花茶人的脚步,止住了吃午餐的欲望,止住了所有有可能惊扰到这静止美景的任何事情,看她在梦里露出笑容而开心,看她在梦中皱起眉头而难过,单纯的心境,单纯的人,单纯的世界。
“好美!”
午后的暖阳绕过繁茂的枝桠,躲过树叶的阻挠,来到了他们身边,驱走阴霾下的寒意。
暖暖的令人生出疲倦。
20 闹事
这一觉睡的可卿只觉得头有点儿昏丶眼有点儿花,连身上都有些软软的,手向身下一探,竟然是软软的床铺,这一惊可不小,把瞌睡虫全都赶走了,再看周围的布置,左边是挤满书的书架,右边是围绕成半圆状的三台白色笔记本电脑,一个纯白的带着陌生人气味的房间,可是她却没有刚才那么惊慌了。
这里她来过,就在前几天的那个下午,这纯白的颜色除了沈蓉迦怕是没有第二人敢这么布置了,作为清洁员的可卿直觉的感到,沈蓉迦完全是因为自己不用收拾房间,才敢弄出这么大面积的雪白的。
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啊,偶像唐冉儿的称呼果然是没有分毫差错。
一探额头,原来她是发烧了,幸而额头不是刚才梦中的那么烫了,而且也还算是有些力气,还是赶紧回去的好,毕竟,她都是要必须去面对金主的,不管是会被赶走,还是能够继续的留下。
可卿想着已经掀开了灰色丝被,可是两只脚还没有着地就又被推回了床上,立刻被裹成大粽子,动弹不得。
几天的相处,她发现眼前这个明朗的大男孩并不是像金主所说的没责任没担当的代表,反而,他很会照顾人,又总是嘻嘻哈哈的笑着,无所谓的样子都会令人不禁有些花痴。
看到这样的美少年,任何人都会花痴的,可卿辩解了一下。
“可卿,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感冒传到自己身上,给你治好了!”沈蓉迦扮成大灰狼,威胁道,顺手掖了一下被角之后,将放在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白粥端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张开口。
可卿老实的张开了口,看着他满意的将一勺子粥送进自己的口中,然后又准备送第二口,可是可卿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他,没有很合作的配合。
“乖,张口!”
像哄一个小孩子,可卿不乐意了,从来都是她把别人当小孩子,怎么能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哄呢,他现在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八,当初都被那一身的西装欺骗了,沈蓉迦换上运动装,可不清爽的就像是个学生似的。
一撇头,“不能吃了啊,他该担心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