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电话那头陈书逸沉默良久:“也是医疗事故,后来他情绪一直不是很好,听说他爱人那时候生病去世了。”
李子没再多问,她想起孙白松桌上那板阿普唑仑和煎药时左手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心里一阵泛酸。
“对了,王宇怎么样?”
“还在休假,有费小丹盯着暂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