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她们的婚房。
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所谓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黎岁任由白姐姐抱着,安安静静地趴在她的怀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姐姐的一举一动,就连对方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期间,她们谁的没有讲一句话。
白疏亦可能喝的有点多,身上酒气近距离闻还是挺重的。
“去洗澡吧。”
黎岁问完这句话,联想到了曾经两个人在浴室的很多次共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