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进了屋子,二人坐下,他道:“玉儿,这性子你也知道,我们管教不好他,家里请的先生的课,也不上。等到日后,他可如何是好?还不趁早把他送到松竹书院,去试试看。”
“我也不是不晓得道理,只是一想到玉儿自小便没离开过我们,他这一走,我这……”安兰惠泛红着眼。
“夫人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