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吗?”
门安安静静,就像从未有过动静发出。
它不再浮出任何字体,好似放弃挣扎。
就算察觉到了有什么用。
只剩十分钟不到了,玩家即使发现了这个出口不对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也找不到别的出口。
祝慈冷哼一声,她料到自己猜对了。
窗外风吹树动,枯黄的枝叶垂落,在林荫下摇摆。
工作台上还是那些东西,铁椅半靠在桌子上,推动出长条火烤的痕迹。
那张床满是落灰,躺在拐角角落。
安娜在写遗言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她在把最恶的灾祸描绘下来。
没有一条遗言是关于她自己的后事,只是轻言提醒了后来的人,不要步她的后尘。
然后,在写完最后一条时,她会做什么?
她会……
祝慈又望向了那张床。
会躺在一张不算温暖的床上,静静地等待死亡吗?
祝慈走过去,她毫不在意灰尘,往床上一瘫,张开双手仰望天花板。
这一片的天花板完好无损,没有被她自己的火枪波及。
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时钟转动平缓,并不停留,只剩下五分钟的时间。
要不拿炮轰一轰试试?
“玩家,我劝你不要做出太夸张的行为”
那扇门又不装死了,突然刷了一下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