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合并。
人群这才解散。
地下的信号不好,祝慈没法联络到其他队员,只能往上几层去试试。
按照那个红毛的说法,他们每个人都是有队伍编号的,她不知道自己分到了哪一队,于是逮住一个在电梯前排队在她旁边的人问道:“你是哪一队的?”
旁边那人察觉到是在问她,转过身去:“我吗?我是六百四十七队的。”
祝慈高深莫测地应了一声,说道:“你好,我叫祝慈。”
“啊,你好,”那个女孩穿着一件兜风外衫,年纪看起来很小,约莫十五岁,她笑了一下,表情和善,“我叫应桐。还没问你是哪一队?”
“我是……啊,刚刚跑得太快磕到头了,有点忘了,我好像是三百五十七?还是八百九十一?”她揉着太阳穴,胡乱瞎扯。
“磕到头了,要不要紧啊,我们一共就八百二十个队伍,没有那么多的,你肯定是伤到神经了,要不去诊疗中心看看?”
应桐对祝慈的话深信不疑,上了电梯按了六层,拉着她就要去诊疗中心。
祝慈连忙摆手拒绝:“不了不了,我没钱。”
“没事,我借给你,现在这个点二队不在的,去了正好。”应桐非常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