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很明显已经崩溃了,没有能力和武器的他就像待宰的鱼肉,任人玩弄。
蓝光内的人看着,疯狂的祈求与阻止,但却于事无补。
“你如果没杀了知更鸟,那为何昨夜的走廊里,有水流划过,而你的手上,有血液的味道?”
“昨夜,昨夜!不是的,昨夜我只是!”陈良义眼神清明了一些,语无伦次地辩解,“我只是打破了一块相框!”
相框?祝慈捕捉到关键信息,她昨晚也有水,也有断裂成两截的相框。
叶清清看起来脸色也不是很好。
“什么相框?”陈简茫然地问,看起来是毫不知情。
该不会……
祝慈想到了那最后两句笑声,原来,这就是他们给自己,给陈良义和叶清清下的套。
相框里是知更鸟的画像,走廊里挂着那么多,只要破坏一个,就是杀了知更鸟。
陈良义的话音刚落,云雀与鹪鹩同时举起了镰刀。
在玩家们的尖叫声中,镰刀贯穿了他的头颅。
四周寂静无声,只听得镰刀拔出,发出肉与骨头摩擦的声音,带出向外扑洒的血。
他队伍里其中一人害怕地跪倒在地,脸不住地抖动,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下身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