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继续大喊:
“徐晓,你跑哪去了?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路过看到北凉军阵中有白幡悬挂!!”
说实话,现在的徐凤年心里很慌。
因为在他到北凉境内后,竟然没有看到褚禄山带兵来接他。
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谁都知道褚禄山是他徐凤年最忠实的狗腿子。
而且以北凉拂水房的情报收集力,早就应该得知他要到了呀。
在路过北凉军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陈芝豹那个讨人嫌的家伙,反而处处挂着白幡。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猜想,但此时徐凤年还是想要寻求一丝其他可能。
“行了,别乱嚎了,来了就来了,自己过来就行了,还要我这个当老子的去请你呀!”
声音刚落,徐晓的声音就随之响起。
只不过声音中带有一丝以前未曾有过的苍老之色。
随着徐晓的人影缓缓的走了出来,徐凤年也顿时惊大了眼睛,整个人有些不可思议:
“你,父亲,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出现在徐凤年眼中的徐晓,竟在此刻,显得有些陌生。
坐在石亭中执棋的身影微微佝偻着,枯槁的手指在白玉棋盘上悬了许久。
一片银杏打着旋儿落在黑檀木棋罐边,那道苍老的人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肘撞翻了茶盏。
褐色的药汁顺着青石桌面蜿蜒流淌,在白玉棋盘上出狰狞的裂痕。
徐凤年只感觉喉头发紧,这距离上次父子见面才多长时间呀?!!
他记得几年前前离开北凉前往上阴学宫时,徐晓还能在演武场上挥动数十斤的长刀,还能拉得动铁石长弓。
可是此刻呢?
面前之人裹着厚重的灰锦裘,仿佛连骨架都被抽去了三分。
虽然以前老头子一直拖着一条瘸腿,但是精气神还是在的。
和他在府里打打闹闹,但现在,徐凤年都感觉自己中了幻术!
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家儿子的震惊,徐晓伸手拍了拍一旁的石凳,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
“回来了就过来坐下,怎么出去玩了几年,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
徐凤年快步走近,鼻尖嗅到浓重的药味,目光扫过石凳旁的紫砂手炉。
这是一众达官贵人们用来取暖的手壶,通体由紫砂打造,有着极其优良的保温和散热性能,每一个都可谓造价不菲。
徐晓从前总说大老爷们用这个寒碜,可是现在
徐凤年也收起了那股纨绔子弟的做派,静静的坐在石凳之上,目光中满是忧虑。
原本在万象城给他的感觉就是极为恐怖,他也知道,自己能如此一掷千金,完全就是因为徐晓。
“咳咳,凤年,你弟弟徐龙象被接去了龙虎山,他天生生而金刚,你也不用为他担心。”
“你姐姐徐脂虎嫁去了江南,也算是为我徐家开一条南下的路”
其实徐脂虎的事,一直就是父子二人的隔阂,每次一谈起来徐凤年总会暴怒。
但今天,只是手上的骨节在泛白,却也并未像往常一样掀桌子。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的长姐为何要嫁去那么远的地方。
当然为了巩固北凉与江南卢家的联盟,需要通过政治联姻来加强双方的关系。
卢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势力庞大,与卢家联姻可以为北凉在江南地区赢得更多的支持和资源。
至于武当山上的那个吕祖转世,呵
更重要一个原因是为了帮助自己。
徐晓希望通过这次联姻,为徐凤年争取到更多的支持和资源,以便他能够顺利继承北凉王的位置。
原著中徐凤年身边可谓是人才鼎沸,各路气运加身。
自然可以惺惺作态的表示一番,对洪洗象横眉冷对多加指责,可现在,不行。
徐凤年的反应自然在徐晓的意料之内,看着面露狰狞之色的儿子,眼神中或是欣慰,或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