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有什么别的意味,她几个无疾而终的暧昧对象确实都是同龄人或者年纪比她小的,她对“姐姐”二字几乎免疫。但“师姐”两个字被迟雨用游刃有余的语气说出来,她却感觉尾椎倏地一麻,仿佛有电流从被抚摸的地方窜到大脑,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她解迟雨的衬衫扣子,解到上数第五颗,黑色把迟雨的皮肤衬得雪白,她低头咬迟雨袒露的锁骨,手伸下去解她牛仔裤的纽扣,迟雨轻哼一声,手指挑开她的半裙。
孟云舒的手指开始颤抖,迟雨腰身纤细,裤腰松松垮垮地卡在腰胯之间,可解了半天,也没能把纽扣从扣眼里翻出来。
手指沾了水渍,迟雨拍一下她腿根,语气淡淡的,不像催促:“继续呀。”
又是这种语气。
“师姐?”
“别这么叫……”
“那要叫什么?孟律?姐姐?宝贝?”
“你……”孟云舒皱眉,咬她锁骨,迟雨轻轻抽一口冷气,按住她后颈让她咬,她想抬起头,一按一挣扎之间,“咔”一声响。
“啊——”
孟云舒叫出声来——这次是疼的。
那一瞬间她冷汗险些砸到迟雨胸口上,就好像“哗啦”一声往干柴烈火上浇了一桶水。迟雨被她咬出了个牙印,上一秒疼得哼哼唧唧,下一秒注意到她不对劲,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语气有几分急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