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集附近锦衣卫,搜救镇抚使和其他人。
南京城里两镇府司锦衣卫人数一千人,但不代表所有锦衣卫只有一千人,锦衣卫目前是北京城一千人,南京城一千人,另有一千多人在各城盯着地方官员,有什么不妥,记录言行,后举报之。
滇南一定有人,而且大家时长日久,都有点本地的门道。
当晚,三个锦衣卫就来了,他们都在滇南城内,听说南都锦衣卫镇抚使被抓了,都放了信号弹。
“滇南大概有我们锦衣卫多少人?”江寒衣问。
还是白日那个茶棚,叫了茶,又喊了几个包子,边吃边说。叫赵渺的锦衣卫说:“回千户大人的话,我们城内有锦衣卫四十,临城二十,因为隔壁还有个小镇,镇上也有锦衣卫五人,他们都是随叫随到。”
小旗邵扬接话,“我行水路去求援,宜宾有锦衣卫八十,我认识他们总旗。”
另一小旗管铭斋说:“我知赤水有锦衣卫一百五十,他们其中有一人在滇南养伤,我去寻他,求他帮助。”
“好,江寒衣多谢大家,我们锦衣卫受命於皇恩,祝大明朝既寿永昌。”
“锦衣卫受命於皇恩,大明朝既寿永昌!”
一声声声浪起来,江寒衣举杯,“我以茶代酒,多谢各位,诸位高义,锦衣卫千户长江寒衣没齿难忘。”
“千户高义,一人一骑,只身而来,我等敬佩。”
江寒衣喝茶,俯仰之间,眼睛并不闲着,锦衣卫聚会,他们敢带走夏侯明,就必然知道锦衣卫要报覆。
一人从屋顶灵活奔逃,江寒衣将桌子一拍,像当初翻身上盘龙柱一样,轻盈登上屋顶,那人似是想不到锦衣卫里还有人有如此轻功。
楞了一下,江寒衣手里一把筷子戳出去,打他大穴,筷子似长了眼睛一般,避也避不开,那人顾头不顾尾,江寒衣上去就是一个过肩摔,将他从楼顶丢下。
下头容显麟觉得脚感不对,“千户大人,是个女的。”
下了屋顶,江寒衣拍拍手,一上一下,她已经很累了,需要喝口热茶缓缓,她道:“女的怎么啦,怜香惜玉了?”
一把扯开那人面罩,有点胎记,在脸上,总体算是个标致的姑娘。
“姑娘,做什么,想加入我们锦衣卫啊?”江寒衣调侃。
那姑娘不说话。
“哟,宁死不屈。” 江寒衣笑,又道:“我们锦衣卫北镇抚司新研制出来一种刑罚,就是竹刺扎手,一根长竹从指甲顶上塞进去,‘啪’,看它什么时候会断。哦,断了也不取出来,就留在手指头里,长日久深,你说那竹子会怎么样,会不会拉出来?”
“容百户,来,给我们这位姑娘试试,别让她不知道我们锦衣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