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说说,这两千人闹起来,你如何打算?”宣德皇帝坐在侧殿,案上两盏风灯。
江寒衣也不敢乱看,这皇宫,她也是第一次进来,走了很久,幸好皇帝不在后宫,听说后宫要走更久。
“回圣上,优胜劣汰,若要保持三千营的战斗力,这两千人或撤出禁军,或改换门庭。”
“你可知禁军都是功勋之后,就他们,随时会吞了你。”——这江寒衣,一介寒门出身,背后又没什么倚靠,就是升千户也是运气,不然熬到死也轮不到她。
“功勋也是往日的功勋,我们不能守着过去的荣耀过日子。”江寒衣躬身。
宣德皇帝瞧她,“你真的好大的胆子。”
“微臣无惧,臣孑然一身,砍头也是一人之头,微臣无家无室,无忧即无怖。”
从某种方面来说,江寒衣还有点想找死,寂寂无名也是死,轰轰烈烈也是死,既然都会死,为何不图个名垂青史,将来还有关於她的一段传说。
“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