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不知为何,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的话,更没有朝他看一眼。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初来乍到,先打量周围的环境。现场一片狼藉,显然是经过一番大战了,万幸叶晓曼看起来一切都好,没有收到伤害,看来他日常帮她抄经是有用处的,以后还经常为她祈福。他把探寻的目光投到筑吹灯和萧楚竞身上。先略过袁鬼王,因为就他的亲身经历,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恶心的生物总会觊觎别人的老婆,他必须先慎重以待。萧楚竞跟筑吹灯之间,他着重端详筑吹灯。萧楚竞他不熟,萧楚竞也跟叶晓曼不认识,他对萧楚竞的戒备心稍弱。虽然萧楚竞现在眼含春菲,唇似涂朱,神态荡漾,身后似有狗尾巴在摇晃,一副很烧的样子。但他的状态看似不太好,披头散发,身上有不少伤口,法衣破碎染血,魅力值一路跌到谷底,不懂得时时保持最佳状态的男人在婚恋市场上是销售不出去的。只要叶晓曼有正常的审美,他和萧楚竞之间她肯定会先看他的。至于筑吹灯,筑吹灯就不一样了。虽然老男人今天依旧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老人味,但嘉应留意到,筑吹灯变得比以前更注意形象了。筑吹灯换了一身新衣服,下巴刮得铁青把胡渣收拾得很干净,显然是每天起床按时刮胡须了,连硬朗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不若以前糙得出格。嘉应只觉得他更加令人作呕。筑吹灯难道不知道,地里的土豆怎么矫饰依旧上不了台面吗?嘉应很快发现,筑吹灯的外袍披在了叶晓曼的身上。而叶晓曼只穿着浴袍。筑吹灯果然又来纠缠叶晓曼了。是叶晓曼洗澡,筑吹灯偷看,然后萧楚竞路过,见义勇为和筑吹灯打了一架?嘉应觉得以筑吹灯的人品是肯定做得出这种事的。嘉应立刻朝叶晓曼走去。他边走边脱下他一尘不染的外袍,采花贼的衣服可不能穿。等叶晓曼把衣服还给筑吹灯后,他要当场跟筑吹灯把话说清楚。叶晓曼无助地看着嘉应一步步向她走来,萧楚竞、筑吹灯和袁鬼王的目光也随之嘉应的移动而移动。所有人显然都发现嘉应的目标似乎是叶晓曼。筑吹灯意料之中,袁鬼王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越来越震惊。萧楚竞对叶晓曼和嘉应的交际一无所知,他则是觉得疑惑。叶晓曼急得如秋后的蚂蚱,她再不蹦跶命就没了。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为什么嘉应要突然出现组成四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