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哼。吟。
“怎么了乖宝?”
时雨有一瞬的恍惚,这个称呼许久未曾听到,乍一下传入耳中,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可在这违和感下,是某个人对她毫无保留的真心。
她抱住扶吟的脖子,问:“您怎么会这么称呼我?”
扶吟看着她眼里的难过,心被扎了一下,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吗?”
时雨想不起来了,可能情到深处时说过,毕竟这期间神智不清了好几回,做过什么她也不记得。
“那您知道,这是关系极为亲密的人才能唤的吗?”
扶吟啄一下她的鼻尖,说:“为师同你不亲密吗?我以为,我是你在这世间最亲近的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再亲密也是师徒,而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诉说爱意的关系。
时雨没来由地心寒,情绪一上来便不管不顾,闭着眼睛大喊:“这是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叫的称呼,师父您是我的恋人吗?”
扶吟微怔一下,随即笑开:“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下轮到时雨呆愣了,她懵了好一会儿,才用不确定的眼神望向扶吟,试图从她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