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边一下一下轻点着头,听到最后才发出一声嘲讽:“当真是天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得了他们了。”
“是啊。”朝云跟着又叹了口气,“不过那人也真是烈性,明明是未遂,怎么就寻了短见呢。”
几人沉默良久,虽没再继续感叹那读书人的贞烈与林家姑娘的悲惨,心里却也对卜县令父子的为人了解了不少。
桑晴在长长的静默中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你方才说,第二家的,是个读书人?”
朝汐也回过些滋味:“读书人?男的?”
“啊,是啊。”朝云呆呆地眨眨眼,“好像还是个俊秀的少年呢,据说在十里八村都排得上名号。”
得到回答后朝汐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反常态地默不作声起来,神色复杂。
“这么说来,那个不走空不仅是个色坯,还是个……是个……”桑晴惊疑半晌,嘴里拌了不知道几块的蒜,后半句话任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