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桦拉着匕俄丹多天南海北地鬼扯,容翊又不爱说话,如此一来,就剩下朝汐一个人在专心致志地吃饭,一大桌子菜,怎么着她也得吃下去一般才甘心。
容翊开了一瓶手边的琼泉,抬手给朝汐倒了一杯:“这酒是妠罗坞前些日子送给桑檀的,说是他继位后送给大楚的头一份贡品,我试过了,没毒。”
妠罗坞就是楼兰太子,也就是现在坐在楼兰王宝座上的那个。
朝汐盯着酒杯看了片刻,神色不由得淡了下来,她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随后又放下,倒不是酒不好喝,美酒入喉凉如清泉,口齿留香,只是......
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朝汐:“光送了酒?没再趁机送点别什么?又或者没再顺道送两个刺客过来?倒不是我孬心眼子,我就是觉得那小崽子不能那么安生地过下去——哦对,你不说给我送药的?药呢?”
说话间,她已经觉得自己听人说话开始有些吃力了,现下她还处于“铸骨”的关键时刻,虽说不再会像从前那般完全听不清人说话,只是偶尔听力朦胧还是有的,她眯缝眼,稍稍歪了歪头,想要辨别容翊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