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快哭了,眼泪都快被他气出来了,指着章贺昭问道:“你就没罪吗?”
章贺昭低声道:“臣有罪,以臣参君,其罪当诛。”
桑檀低低笑了两声,随后朗声吩咐道:“来人,给朕拿下!”
“且慢!”章贺昭打断他,身影不动,字字清晰道:“启禀皇上,您先恕了微臣无罪,微臣才斗胆参的您,不光臣一人无罪,臣全家都被您恕了无罪。”
桑檀:“……”
他这不是浪风抽的吗?
看着皇上恨得咬牙切齿又欲哭无泪的表情,老尚书思忖片刻,又道:“陛下,臣自知有罪,即使您免了臣的罪过,可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否则我主面上无光,这样吧,臣革职离任。”
说罢,便把头顶上的纱帽取了下来,放在最底层的台阶上,然后站起身,意思非常明显——我不干了。
小皇帝气还没消,斜眼看着他,道:“既如此,那你便三天离任,四天交印,五天腾府。五天后若京城中再见着你,那便是无昭私自入京,有意刺王杀驾,按谋反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