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的死亡之网,子弹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将企图突围的倭军身影瞬间撕碎;后方,81毫米迫击炮的炮口不断闪烁,炮弹拖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天空,在三千米外精准落下,炸起的泥土混着残肢断臂抛向半空,根本突破不过去;而头顶上方,60毫米迫击炮的炮弹如雨点般密集坠落,弹片呈伞状扩散,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天皇陛下保佑!”一名倭军曹长疯狂挥舞着军刀,却在话音未落时,被一枚60毫米炮弹的弹片削去半边身体,猩红的血雾在火光中炸开。士兵们蜷缩在弹坑里,颤抖着抱头鼠窜,有人试图爬出洼地,刚露出半截身子,便被重机枪的子弹打成筛子;有人绝望地举起白旗,却在白旗展开的瞬间,被炮弹的气浪掀飞,肢体散落得到处都是。惨叫、哭喊、咒骂声与枪炮声交织,这片土地彻底沦为人间炼狱。陆肖站在山坡上举着望远镜,镜后的目光冷峻如冰。他身后,炮兵阵地传来此起彼伏的轰鸣,炮口的火光映亮士兵们沾满硝烟的脸庞。“报告长官!81毫米迫击炮炮管温度已达临界值!”一名满脸汗水的炮兵冲过来大声汇报。陆肖放下望远镜,看着炮管表面蒸腾的热浪,咬牙下令:“60毫米迫击炮继续压制,81毫米炮暂停射击,让炮管冷却!”然而,持续的高强度射击早已让所有武器不堪重负。没过多久,不仅81毫米迫击炮炮管红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连重机枪的枪管也开始扭曲变形,金属融化的焦糊味混杂在硝烟中。陆肖握紧拳头,终于下达了停止射击的命令:“全体停火!撤出战场!”当最后一声枪响消散在夜色中,硝烟开始缓缓散去。阳光撕破尘埃,映出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原本平整的土地被炮弹犁成蜂窝状,焦黑的弹坑中填满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有的还保持着生前惊恐的姿势;殷红的鲜血汇聚成溪流,渗入泥土,将大地染成暗红色。二十多万倭军,活着逃回去的不足七万人,十几万条生命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陆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惨状,转身下令:“部队绕过这里,继续前进!”他不想让士兵们的车轮触碰那些肮脏的血液,更不愿让血腥玷污胜利的道路。攻下附近的城镇后,陆肖坐在临时搭建的指挥部里,直唑牙花子,手中的损耗报告被攥得发皱。五十门81毫米迫击炮,每门平均发射近两百枚炮弹,按每枚三千元计算,仅这一项就耗费近三千万;一百二十门60毫米迫击炮,每门发射了一百枚炮弹,价值也将近一千万,再加上各类子弹、枪管等其他损耗,总价值超过四千万。“不过好在这些可都是白嫖来的!”陆肖忽然笑出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大漂亮国不是军费多吗?就当帮他们的军工企业冲业绩了!也算是帮助大漂亮国拉动内需了,哈哈!”想到这里,他狠狠拍了下桌子,“下次有机会,还要去‘光顾’那些军事基地!”与此同时,倭国东京皇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倭皇瘫坐在铺着织锦的地板上,手中的战报散落一地。二十多万精锐部队,损失超过三分之二,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实。“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绝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曾经野心勃勃想要称霸的他,此刻满心只剩恐惧。港口被炸毁,退路断绝,而夏军又拒绝接受投降,这意味着等待他的只有灭亡。他踉跄着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回去,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与绝望之中。咸腥的海风裹着浓烈的杀气,将整片战场的气氛吹向顶点。陆肖透过望远镜,清晰看见最前排倭军眼中疯狂的光芒——那是被武士道洗脑的偏执,也是对冷兵器制胜的盲目自信。他们高举着锈迹斑斑的武士刀,草屐踏碎泥泞,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却不知自己正踏入死神的镰刀范围。“五十米!”士兵报告着敌人与己方的距离,陆肖嘴角露出阵阵轻笑,眼神冰冷,瞳孔猛然一缩,咬牙大声喝道:“开火!”霎时间,夏军阵地腾起钢铁森林,重机枪喷出火舌,自动步枪的脆响与班用机枪的闷响交织成死亡交响乐。前排倭军的竹甲在子弹面前如同薄纸,碎木与血肉同时迸溅,温热的血雾腾空而起,在半空凝成暗红的雨帘。冲锋队列骤然停滞,前排尸体如被伐倒的巨木轰然砸地,绊倒了后续士兵。但疯狂的倭军仍在推搡着向前,有人踩着同伴的肚肠攀爬,破裂的脏器在泥泞中拖出长长的轨迹。重机枪的弹链如同死神的锁链,每一次转动都带走十几条生命,真空地带不断扩大,尸体堆叠成小山,内脏顺着斜坡汩汩流淌,将沿途染成诡异的黑红色。后面的那些倭国士兵眼看着,前面不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