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施展你满腹韬略,这些朝堂算计,朕帮你一并挡之便是。”
吴名迷茫的目光之中重拾光彩,用力挺直方才不自觉耷拉下去的肩头。“臣定不负陛下所望。”这一刻,君臣同心,势必重拾魏国破旧山河。“匹夫一怒,亦可让君王血贱五步。”“斩。”高悬人间的剑斩落。顷刻间大梁城头内的所有阵法全部崩碎,形同虚设,软如豆腐。卫羡看着斩向自己的一剑,缓缓闭上了眼睛。后悔吗?不,他没有半分后悔,他只是做了一个君王该做的。哪一个君王座下,不是尸山血海。若是能重来,他还是毫不犹豫如此。“陛下。”许久之后,卫羡身后传来吴名小声呼唤。他缓缓睁开眼见,一个老人站于他身前,背后悬浮着一柄无鞘之剑。“陛下,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还请撤兵。”卫羡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已经剑斩大梁城,这个借口已经足够了。他不可能真的一剑斩了卫羡,让魏国陷入大乱。卫羡双手负后,看着眼前的心气全无的迟暮老人,缓缓道:“多谢成全。”他对身后前来护驾的公公道:“即刻传令,让余卓撤兵。”身体忍不住颤抖的公公擦了擦额头冷汗,急忙道:“是,陛下。”得到想要的结果,苏暮云朝着卫羡抱拳道:“多谢陛下。”说罢,他转身向着城外走去。直到看着那道背影慢慢消失,卫羡高昂的脑袋方才缓缓低下。只见他脚下有一条被剑斩出来的裂缝,自他脚前寸余贯穿半座大梁城,一直到城外先前苏暮云站过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不断有黄豆大小的汗水滚落在地。身后吴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知道此刻他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之中。因为他的计策,差点让陛下殒命,一条罪就问你重不重。尚且身无一官半职的他,脚尚未迈进朝堂,便提前一步迈进了棺材。这就是朝堂,比之江湖不知要凶险多少倍。江湖可以看见刀光剑影,这里却是杀人不见血。他没有想到严谨这只老狐狸什么都没有做,却好似什么都做了。严谨这一剑,比之苏暮云那一剑,丝毫不差。不用想,接下来的朝会之上,必然是百官上奏,要处死自己。回过头的卫羡看着一脸无奈这色吴名,拍了拍他的肩头,凝重道:“吴爱卿,现在知道了吧,在这朝堂之上,总使你有万般文韬武略,也未必能施展出来。”“严谨这老狐狸,此刻必然已经在让门下门生写着折子置你于死地了。”“后悔吗?”吴名坦然一笑。“陛下,臣来时,便已经想好了万千结局。”“纵使身死万千次,我心依旧不悔已。”卫羡在此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心,你可是朕夜马逐回来的,尽管施展你满腹韬略,这些朝堂算计,朕帮你一并挡之便是。”吴名迷茫的目光之中重拾光彩,用力挺直方才不自觉耷拉下去的肩头。“臣定不负陛下所望。”这一刻,君臣同心,势必重拾魏国破旧山河。“匹夫一怒,亦可让君王血贱五步。”“斩。”高悬人间的剑斩落。顷刻间大梁城头内的所有阵法全部崩碎,形同虚设,软如豆腐。卫羡看着斩向自己的一剑,缓缓闭上了眼睛。后悔吗?不,他没有半分后悔,他只是做了一个君王该做的。哪一个君王座下,不是尸山血海。若是能重来,他还是毫不犹豫如此。“陛下。”许久之后,卫羡身后传来吴名小声呼唤。他缓缓睁开眼见,一个老人站于他身前,背后悬浮着一柄无鞘之剑。“陛下,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还请撤兵。”卫羡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已经剑斩大梁城,这个借口已经足够了。他不可能真的一剑斩了卫羡,让魏国陷入大乱。卫羡双手负后,看着眼前的心气全无的迟暮老人,缓缓道:“多谢成全。”他对身后前来护驾的公公道:“即刻传令,让余卓撤兵。”身体忍不住颤抖的公公擦了擦额头冷汗,急忙道:“是,陛下。”得到想要的结果,苏暮云朝着卫羡抱拳道:“多谢陛下。”说罢,他转身向着城外走去。直到看着那道背影慢慢消失,卫羡高昂的脑袋方才缓缓低下。只见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