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要你负责。
赵曼打断他。
“有时候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清楚,还挺烦的,而且你想怎么补救,做都做了。”她故作洒脱,她一步步朝贺新栩走去,抬起手臂环住贺新栩的脖子,“各取所需,反正你也不反感我。而且,新栩哥,那天晚上你也没有醉,”
赵曼将自己的脸贴到他的胸膛上。
贺新栩没有将她推开。
她和贺新栩不清不楚的关系用一个词就能形容——炮友。
贺新栩可能觉得她挺好睡的。
年轻、漂亮、不需要他负责,各取所需,随时可以说结束。
偶尔赵曼会去他那儿,偶尔贺新栩会过来。
但两人都默契地从不在对方家中过夜。
贺新栩不在温柔地叫她曼曼,也不在对她关怀备至。
但赵曼知道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他现在像什么?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而就这样保持了两年多。
赵曼在犯贱,无可救药地犯贱。
“你今年圣诞节有事吗?”赵曼懒洋洋地问道,是一场性*之后无力的惰性。
他们的情事结束很少会有温存,更不会有日常的对话。赵曼像一只脱水的鱼,趴在床上,肚子底下放了一块枕头,这是做的时候贺新栩塞到下面,为了让她抬高屁股,他进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