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咙里。
李尧止威恩并施,威逼利诱这一套,已经把相国寺里每一个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他自幼浸润于权术之中,很多阴私都明白。要杀人灭口,自然斩草除根。
不过李尧止的目的除了借此机会根除这些人以外,还需要这些人把消息都给传出去。
至于叫京兆尹来救火,也只是为了寻一个合理的借口,在明面上有个章程可以掩盖过去罢了。
他是该大闹一场。
见主持没有说话,李尧止明白主持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李尧止笑了笑,朝着香客们又作揖,道:“今日生了些是非,是我对不住各位,还请海涵。”
玉京相国寺的香客们大多数都是些达官显贵,李尧止恰好可以借助他们的嘴把这件事情闹大些。
“走吧,我们送诸位大人回家。”李尧止将收回剑鞘,姿态平和地对着被扣押的那群人说。
李尧止闹出的动静不小,还没想着瞒过去。
玉京那些世家门阀,但凡是有点眼线的,如今都已经知道了这码事。
更别提耳目通天的萧玉融了。
萧玉融挥退了禀报消息的扶阳卫,烛光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鸦黑的睫羽扇动两下低垂,琥珀色的眼瞳中承载着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