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本宫是楚乐的长公主,而你们又是什么身份,敢跟本宫说这样的话。”
她握起酒樽,径直将装满酒水的酒樽往前一丢。
摔杯为号。
“哐当”一声,酒樽在软毯上倾翻,酒水泼了满地。
谢得述提枪拦在萧玉融身前。
屋外一阵兵戈之声,李尧止提剑领着一队士兵闯入厅中。
在场的谢氏子弟凡是会武的,兵器在身的,立即握住武器起身。
外面那些谢氏的私兵也手执兵器,围住整个厅堂,将萧玉融带来的人全部围住。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拿武器指着皇族,看来谢氏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啊。”只有易厌还坐在桌子边,往嘴里丢葡萄吃。
听了这话,一直像个腐朽的木头般坐在上座一动不动,半句话不说的老宗主终于动了。
他环视了一圈愤慨的谢氏子弟们,道:“都把家伙事儿放下,贵客面前,像什么样子?长公主面前动武,真想谋逆吗?”
“家主!”有人忿忿不平。
“我说放下!”老家主厉声呵斥道。
那些人终于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武器。
可门外那些谢氏私兵却没有放下,李尧止他们也没有放下。
李尧止乌黑水润的眼眸眨了眨,温和地说道:“叫殿下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