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
依然暗色一片,是阿榆伏于他怀中痛哭时留下的湿痕。
黑暗里哭泣的小娘子,一旦回到阳光之下,果敢而明媚。
可她的泪水的湿和暖,似乎凝滞于他的肩胸,鼻际亦有木香花般的芬芳冷冽,生生压下书茶内的竹香、茶香和书香,挥之不去。
“阿榆……”
李长龄温和呢喃,欲要起身,却忽然跌坐于地,面露痛楚。
他微微蹙眉,迅速取出一小小玉瓶,倒出一颗药丸,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