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里,完全没有这个人?”
阿榆见这群友人竟有二人与自己想到了一处,甚是欣慰,遂说起宣娘子半个月不曾去过江家之事。
韩平北、安拂风立时沮丧,阿涂、花绯然沉思,然后都抬起头,几乎异口同声道:“查她!”
韩平北、安拂风疑惑看过去,神情略有古怪,同声问道:“为何?”
阿涂、花绯然又是异口同声道:“她故意的!”
说得很对,答得很流利。
但韩、安二人看着回答的这二人,脸色都变了变,诡异地沉默了。
如此般配,可又如此地不该般配……
阿榆愕然地张了张嘴,一时不知怎会出现这样的修罗场。
该说阿涂、花绯然太聪明,还是该说韩平北、安拂风太迟钝?
半晌,她干笑道:“绯然姐,平北,你们能不能去一次钱府?趁着钱界还没睡找下他,请他撬开钟儿的嘴,问出宣娘子的住处。”
韩平北道:“这个没问题。不过……”
阿榆忙打断道:“原因别问我,路上你问绯然姐吧!她懂。”
可以让韩平北知晓花绯然的耐心和聪慧,又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多好的机会!
韩平北看向花绯然时,花绯然已笑道:“我不过略猜到一些,也不一定准。平北,我们先去钱府,路上再一起参详参详。”
韩平北忙应了,转身便拉花绯然离开,临走还不忘瞪了阿涂一眼。
这小子,故意的吧?一个小伙计,居然敢跟花绯然同声同气,耍什么小聪明!
因心急沈惟清之事,这两日他与花绯然同进同出,已顾不得两人独处的尴尬。
安拂风也因阿涂跟花绯然并驾齐驱的“机智”而心塞,正瞪着阿涂。此时见韩平北瞪阿涂,却不乐意了,啐道:“就这德行,连沈惟清都不如,还想进士及第?”
阿涂听得心里一咯噔。
七娘子无处不好,就是心气儿高,难免跟人攀比。
看这心气儿,连沈惟清、韩平北都看不上,何况是他?
他正有些气沮时,安拂风安慰道:“阿涂,你莫要跟他比。”
阿涂假笑,“嗯,不比,不比。”
安拂风道:“他究竟是书香世家,名门高户,父亲又是进士出身,自幼又有名师教导,你不好比的。”
阿涂:“……”
他好像也是书香世家,名门高户,父亲也是进士出身,自幼虽无名师教导,可将他带大的祖父乃当朝大儒,得过官家许多封赏呢……
安拂风见阿涂神色不对,心更软了些,半哄半劝道:“他爱胡吹大气,便让他吹去。你扎扎实实地温书,今年不中也没事,三年后再试便是。”
阿涂:“……”
就这般不看好他吗?可惜啊,不能自报家门……
祖父何时能替他解了先前那个丑妇的婚约?他好容易通过递铺寄封信回去,祖父回复只四字:“汝在何处?”
提都不提为他解除婚约之事!
若七娘知晓他有婚约在身还跟她纠缠不清,怕会一剑砍了他……
阿涂想着时,也不敢计较,只陪笑道:“七娘说的是,我必定多多温书,若今年不中,三年后必定考个状元或榜眼回来,给七娘争口气!”
阿榆本想替阿涂解释两句,眼见七娘听得眉开眼笑,根本没自己啥事,懒得再看他们腻歪,一捋袖子去厨房做炙鸡,只盼有机会再尝出炙鸡的鲜香。
至于宣娘子,想来阿涂更乐意自行卖弄解释,更不需要她费唇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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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少坤有心结个善缘,何况钟儿不想被人怀疑别有居心的话,也不好隐瞒,故而没到晌午,钱少坤便遣人递来一张信笺,里面写着一个地址。
是望春门外不远的一处民居,与阿榆的食店相距不远。
韩平北、安拂风等又兵分两路去找窦尚书和大理寺的麻烦,阿榆便带着钱界径去找人,一路柔言细语若无其事地指点着他。
“这宣娘子听着就是朵大白莲,怕比你家小娘子还娇弱可怜,你在外守着别让人跑了就行,万万不能碰人一根小指头。”
“……是!”
钱界应了,只觉胳膊上长好的肉忽然突突地疼,已不能细想“娇弱”二字。
这些娇弱的小娘子委实可怕。
但二人来到那处独门独户的民居前时,却见门户紧闭,门环上扣着一只大锁,显然没人在家。
钱界陪笑道:“小娘子,看来这位娘子出门了!”
阿榆用她纤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