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将你的活一并做了?”
游渡朝:“当时实在跑不过来!后来阿杳提的我也都做的了,诸位大人大量,饶我一条狗命……”
姜杳笑着擡头看燕瞻弗。
女帝接到信号,默默以袖掩唇,轻咳了一声。
“确实不当,所以临光侯下回休沐多补五日,游大统领,还请你代劳。”
燕瞻弗思索片刻,又补充。
“若是可以,下月出京寻访的事情,你和秦王一道去吧。”
游渡朝叫苦不叠,但还是应了声是。
姜杳终於出了口气,舒舒服服坐回了原地。
接下来几轮击鼓传花温和多了。
有问少年旧事的,谢州雪随口讲了她当时将提亲的卫云泽当作趁火打劫姜漱的狗男人,连着三日放学就堵他,最后是知道了这件事的姜漱过来说她是心悦,非是权宜之计才收了神通。
卫云泽:“我当时险些被人敲断腿你怎么不说……”
谢州雪:“那不是你学艺不精的问题么?!”
有说有生以来最大的乌龙传闻的,翁纯表示她有近十年的时间都以为谢大将军是对护国夫人求而不得,才勉强将承恩侯一并带进军中,让谢州雪足足呛了一口酒,表示她不成婚真的是因为她没时间也没中意的人。
有趁机不动声色炫耀的,比如闻檀抽中了“心中最生动为何”,毫不犹豫看向了姜杳。
姜杳:……
翁绮面无表情捂住了腮帮子。
“我牙酸,阿纯有感觉吗?”
翁纯猛猛点头。
常恩郡主早已笑倒。
姜杳镇压了身边这只招摇的花瓶,看着他乖乖写下一个纸条。
但谁也没想到,那人径直站了起来,将托盘捞起,递给了女帝。
“陛下,请。”
宫里面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虽然当年旧事已经封存,但当时长公主放火烧了宫殿的事情,还是让当年的旧事有一些闲言碎语被翻了出来。
而这里面又大部分都是知道真相的,即使那几个不知道的,也心里大多都有个数。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是要说什么?
但姜杳神色自如,似乎并不为这点不动声色的压抑担忧。
果然,燕瞻弗也神色自如,接过了那托盘。
年轻的女帝将果酿一饮而尽,才打开纸张。
上面笔走龙蛇,问的看起来不算咄咄逼人。
但对於帝王来说,已经满是试探。
“一切开始的愿景为何?可会辜负否?”
会忘掉初心吗?忘掉想要这个位置是因为什么,会狡兔死走狗烹么?
姜杳已经借系统看到了那纸条写的是什么。
这是闻檀两世最大的执念。
你已有江山,可能善待功臣,可能容功高重臣否?
他不怕帝王忌惮,更不怕围剿。
以他和姜杳的本事,完全可以在一切风吹草动开始前带重要之人离开京城。
但他还是问了这问题。
这是试探。
也是另一种掏心掏肺的信任和忠告。
“燕瞻弗没有恶意值,至少对你们是这样。”
系统突然出声。
而姜杳只是微笑。
“不然你猜,那纸条为什么会送到她手上?闻檀为什么这么放心去写?”
而燕瞻弗显然也想得到这些。
所以年轻的女人眉眼微微舒展,只是笑起来。
“朕要四海清平,要天下安定。”
“要朕所爱之人都能平平安安,顺遂无忧。”
她眼神清湛而坚定。
“若不是因为此,我也不会求这江山。”
这些话已经不是对闻檀说了。
燕瞻弗的眼神望向姜杳。
“多说无益……还请诸位往后看。”
看从头来。
看海晏河清。
看收拾旧河山。
【后记】
燕史书载,熹元年间,是燕朝近百年来最为富庶强盛的时期,女帝善待功臣,重用人才,大型科举,海外来访学者不计其数,而燕朝的丝绸丶器物丶香料也陆续出口海外,一丝千金难求。四境悉数俯首称臣,和燕朝签订契约,由於国力强盛,军事力量强大,燕朝的版图扩张到了前朝都没有的程度。
万国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