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碍事。”
房思远却是冷笑出声。
“她啊,可不是你们口中那只任人捏圆挫扁的兔子!”
少年俊美的脸上闪过不知道是忌惮还是憎恶的表情。
“在家跋扈得很,将阿陶推入荷花池还狡辩,又拿着戒尺欺负阿陶,对着姑母也是不敬……姜杳,胆大得很!”
姜杳?
她何时有这个胆子?
姜陶不住开鉴门,今日和姜杳定是一块来的。
她不在,也就没办法证实真假。
听到的人更为好奇,追问了好些句。
房思远却被房慎远捂了嘴,告罪:“他嘴上没个把门,诸位兄台不必在乎他大放何等厥词……到底是个小姑娘,这般议论,说不过去。”
但他越遮掩,众人越好奇。
甚至惊动了在后排睡觉的两个人。
一人只是不耐烦地擡手掩住耳朵,一人却是擡起了头。
擡起头那人满面横肉,眼睛都快被挤得没有一席之地,沈甸甸的肉堆积在一起,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他通身穿得富丽堂皇,连脖子上都挂了三圈翡翠珠串,整个人像是照着市井话本里“为富不仁的死胖子”长起来的。
“困煞……你们说谁?”
胖子声音浑浊。
“本世子没听错的话,是姜杳要回来?”